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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丫一怔,正要说话,却被翼生拉住了衣袖。
“姐喝醉了,已经睡了。”翼生不希望今天这种开心的日子再让秦落烟被欺负,所以面对傅子墨的时候眼神里的不满没有丝毫遮掩。
傅子墨冷哼一声,目光锐利的盯着翼生,不过到底他还是移开了去,然后转身往秦落烟的房间走。
翼生犹豫了一下,两步上前,跪在了傅子墨的面前,“王爷,今天过年,您您放过她吧。”
他的话,最终还是惹怒了傅子墨,他沉沉的目光扫过翼生倔强的脸,对身边的金木吩咐道:“金木,将人带出去。”
金木听了,唯恐翼生再刺激到傅子墨,上前拉了翼生就走,他用了十分力气,翼生不过是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傅子墨不再看这里一眼,转身往秦落烟的房间走了过去。
屋子里不算黑,似乎点了一盏守夜的铜灯,不大不小的打鼾声从屋子里传来,傅子墨走到门口,眉头就拧了起来,她平时似乎是不打鼾的。
这样想着,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,一股子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,他的脸色阴沉了几分,还是迈开步子走了进去。
他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,也许是一个人吃上百道菜的年夜饭觉得有些乏味,突然就想起了这个时常忤逆他的丫头来。他想,这样的夜晚,她被他丢在这个小院子里,一定是过得很不如意,没准儿还要以泪洗面,他想着想着,就想来看看,看看她是不是会向自己求饶。
所以,鬼使神差的,他竟然过来了。
只是,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过得好很多,至少当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睡得安稳嘴角还挂着笑容的她时,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。
“秦落烟!”他压着声音叫了一句。
秦落烟睡得正沉,完全不为所动,更不会理解这变态王爷又是哪根筋不对了。
见她不懂,傅子墨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脸,一下一下的打着,开始的力道很轻,可是见她睡得沉,力道渐渐重了起来,到最后“啪”一声清脆的响声后,秦落烟睁开了眼睛。
“尼玛!那个不长眼的敢动老子的脸!”
本能的吼出了这么一句,秦落烟猛地翻身坐起。
这句话,让傅子墨怔了怔,这才是她的本性?
不过秦落烟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,迷蒙的瞪了一眼,然后又准备倒下去继续睡。
许是再好的耐心此刻也会被磨光了,更何况傅子墨原本就没有耐心,他正要抬手,却见秦落烟又猛地坐了起来。
她转头看向傅子墨,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,“我还以为自己做梦,原来是真的!”
“见到本王,你似乎不高兴。”傅子墨声音凉凉的,听不出喜怒。
“不高兴?”秦落烟笑了,笑容明显和平时装出来的温婉笑容不一样,此刻她是酒醉状态,笑得有些傻缺,她伸手扯住了傅子墨的腰带,“帅哥,我怎么会不高兴?大过年的,你一定是老天爷见我可怜给我送的礼物对不对?姐我平时被人睡得惨了,所以老天爷今天开了眼,让我睡回来!”
傅子墨见她迷茫的眼睛,立刻反应过来这丫头怕是连自己到底在做什么都不清楚,他没兴趣和醉得很看的女人浪费时间,叹了口气转身想走,不过刚一动,那女人竟然得寸进尺的爬到了他的身上来。
“帅哥,别走嘛,姐会很疼你的,放心,姐绝对不会用傅子墨那个死变态的方法来对你,姐对你会很温柔的。”秦落烟说话的时候,吐出满嘴的酒气,还抬手摸上了傅子墨的脸,“哟,这张脸还真是好看,老天爷对姐不薄啊!”
“秦落烟!”傅子墨有些动怒了,伸手就要扒下这个女人,谁知女人的手竟然突然袭向了他的。
“帅哥,姐来了。”秦落烟豪迈的吼了这么一句,然后猛地扑倒了傅子墨。
“秦、落、烟!”
“你叫吧,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!尼玛!姐今天也要扬眉吐气一回!”秦落烟的声音最后变成了压抑的低吟。
夜晚,在淡淡酒香肆意的时候多了几分涟漪的色彩。
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秦落烟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快要炸开了,不只是脑袋疼,她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在叫嚣着酸痛的滋味。
她迷迷糊糊的往自己身前看了一眼,一眼就看到了全身上下那些可疑的痕迹,她是个成熟女性,那些痕迹代表了什么,她自然再清楚不过。
然后,她看见了身旁躺着的傅子墨。
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至于昨晚她到底做了些什么,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,不过如果她现在还活着,就说明傅子墨还容忍她活着。
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,一直沉睡的傅子墨竟然睁开了眼睛,他的视线对上她的,有些冰冷,有些戏虐。
“那个,王爷,昨天我喝多了,如果做了什么冒犯王爷的事,还请王爷原谅。”
“你还知道自己喝醉了会做冒犯本王的事?”傅子墨脸上的嘲讽越发分明了,“昨天你可不是这样对本王说的。让本王想想,昨天你说了些什么,哦,想起来了,你说你要好好的睡本王,要用傅子墨那个死变态永远想不到的招式来凌虐本王”
他傅子墨,在她眼中原来是死变态的形象!
“呵呵呵呵”秦落烟嘴角抽了抽,又抽了抽,尴尬了好一阵,猛地拍了傅子墨的肩,“王爷,您真会开玩笑。”
尼玛!是她说的?她真的说了傅子墨是死变态?她能活着走出去吗?翼生和二丫会不会受到牵连?
“本王,从不开玩笑。”傅子墨冷哼一声,已经坐了起来,“伺候本王穿衣。”
这种时候,秦落烟就是有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字,她殷勤的起身,温柔的伺候着他穿衣服,从头到尾又变成了那个乖顺的暖床丫头。
“昨晚的胆量都被狗吃了?”傅子墨忍不住打趣。
秦落烟面颊一抽,“王爷见笑了,奴婢喝了酒不懂得分寸,以后再不会犯了。”
“知道本王为何还容忍你活着吗?”傅子墨展开双手方便她穿衣服。
秦落烟怔了怔,似乎仔细想了想,“因为今天大年初一,不宜见血?”
傅子墨笑,讽刺明显,“因为昨晚你的姿势让本王满意了。”
堂堂傅子墨,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扑倒,除非,是他默许的,而对于她的主动,他似乎从未拒绝。
如果有洞的话,秦落烟是恨不得立刻钻进去的,如果以前对于这个男人折磨自己她是仇恨而排斥的,那昨晚又算什么?昨晚是她厚颜无耻的扑倒了他!
还是,骨子里她对这种事情也是个淡然的?就像她的婚姻观念?如果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,那又何必有婚姻的束缚?而让她真正无法忍受的,不过是她作为一个奴婢活在他阴影里的卑微,她那可怜的自尊心已经被摧残得够彻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