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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满红唇就像有个吸盘,一下一下吸着我的guī头,两排贝齿轻啮着我敏感的冠状沟,香舌的舌尖轻轻的逗弄着我的马眼。“啊!妈妈啊!射死你啊!”我终于忍受不住了。
疯狂地大叫一声,小腹一阵紧缩,强烈的快感从guī头蔓延到全身,妈妈抿着丰满红唇对我的guī头一阵猛吸,我精关大开,浓浓的精液激射出来,强烈的快感冲上我的大脑,射精持续了有10秒之久。
而妈妈仍不住地吮吸着我的jī巴,guī头每喷射一次,她就用舌头卷一下马眼,把喷出的精液混入唾液中,我甚至听到“咕噜咕噜”的吞咽声响,她狐媚无比地抬头凝视着我,居然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。
射精完后,我不停喘气,感受着高潮的余韵,妈妈吐出被舔的光滑水腻的整条肉棒,还淫媚无比的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,把嘴边的白色精液都舔进了嘴里。
拿出纸巾擦了擦香唇,还将我的肉棒照顾细致地擦干净,帮我塞回了裤子里,一边贤淑温柔的帮我拉好裤子,一边抬头对我甜甜地笑道:“坏小彬,这下舒服了?还生妈妈的气吗?”
“不不生了妈妈妈妈我好爱你。”我看着妈妈娇俏慵懒的模样,散发着成熟魅惑,高雅美艳的熟女气质,闻着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,神魂颠倒地喘息着说道。
妈妈把我拉着一起坐回在沙发上,充满撩人香味的丰腴身体挨了过来,充满弹性的乳房隔着一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,紧咬着下嘴唇,带着香味的发梢在我脸上轻轻拂动,性感嘴唇腻声呢喃着在我边上说道:“刚才说的话,算不算数的?”
我微微一愣,才反应过来是说的喜欢看妈妈被别人操的话,我有些尴尬,不知道怎么回答,妈妈见状用力地捏了一把我的手,娇嗔地道:“小彬!
你得了便宜再来卖乖是吗?妈妈说的话你还听不听!”我手上吃痛,看妈妈三分娇俏里面,倒有七分严肃起来。
知道她的脾气,赶忙说:“肯定算数,妈妈,小彬是你的乖宝宝,你做的决定,小彬都喜欢。”
妈妈轻佻眉毛,悠悠地道:“小彬,妈妈这也是为你好,妈妈也有苦衷,总有一天你会明白,今后妈妈在外面找男人,小彬你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不乖,和妈妈怄气。”
妈妈顿了顿,爱恋的伸手抚摸着我的脸蛋,说:“其实妈妈虽然身体上有时候需要男人,但是妈妈向你保证,始终最爱的人还是你,我的宝贝小彬。
只是只是你千万不能对妈妈有男女之情的想法,你明白了吗?”说完她挨过来紧紧的抱住我,温香软玉入怀,香喷喷的发丝摩擦着我的脸,丰满硕大的豪乳紧紧贴在我胸口,我心里居然一阵感动,虽然还有很多不明白,但在这一刻。
之前受的什么冤屈都烟消云散,我抱住她的美背,感受着她丰腴娇躯嫩肉的弹性,闻着熟悉的甜腻体香,在她耳边深情地说:“小彬知道了,今后妈妈不管怎么样,小彬永远在妈妈身边,我也永远爱你。”
当晚我们母子和好,妈妈卸下她女强人的一面,置办了一些拿手的点心,我们一起看了喜欢的电影,像是这些年一起过来的一样。
她只是我最可亲可爱的妈妈,我们十分甜蜜的度过了温馨的夜晚,只是我们之间却有着明显的界限,妈妈帮我手淫口交完起身回房间的时候。
我紧紧盯着到她套裙下裆部的性感画面,丰满浑圆的丝袜美肥臀中间只有一条又窄又小的丁字裤中,内裤饱满的隆起,湿腻的内裤上阴户形状清楚地呈现在我的眼前,旁边露出的阴毛也是湿漉漉一片。
即使这样明显发情,妈妈也没有再和我有任何暧昧的举动,她去洗了个澡,穿上了传统款式的睡裙,露出粉白的胸脯嫩肉和性感撩人的大白腿。
但我却连碰不都不能碰她一下,哪怕是拉一下手都不被允许,除非是妈妈主动送给我,否则她不允许我和她有任何的身体接触,我们要严守母子之间的禁忌。
晚上我一个人睡在床上,久久不能入睡,虽然和妈妈是和好了,但是我还有很多个不明白的事情。妈妈说她绝对不能和我有男女之情。
但是她今天却同意给我手淫和口交,这到底是为什么?她说的苦衷是什么?难道是因为什么家族秘密的事?联想起之前在姚家和通月楼看到的地下室,我越发觉得四大家族之间肯定有诡异的事在发生。
爸爸临走前和我说的,我现在回想起来,什么祖宗传了600年的宝贝,朱芸好像也和我说过我们四大家族是从600年前开始延续,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。
我翻来覆去,想出了一个结论:妈妈之所以说有苦衷,不能接受我,肯定就是因为家族之间的秘密,她正在运作着什么,或者说担当着什么身份,因此不能接受身为儿子的我,也就是说,有可能我也在担当着什么身份,我自己也不知道,这个身份阻碍了我和妈妈。
推理来推理去,就只有这一个结论是比较合理的,那现在的思路就比较明确了,四大家族的人,至少核心人物应该都知道或者略微知道这个秘密,那就是爸爸,姚双雷,姨妈顾婉菲,朱芸的哥哥,他们四个是四大家族的家主,或者说是前家主,只要我去质问他们,一定能问个水落石出。
不把这个事情搞清楚,我永远没办法亲近妈妈,虽然妈妈明确表示最爱的是我,但是那到底是母子情还是男女情,我仍然无法肯定,我和妈妈也只能谨守着母子的身份,不经过她的同意,我连她一根汗毛都休想碰到。
爸爸不知所踪,姚双雷重病昏迷,现在能找的也就只有姨妈和朱家的人了,我决定明天就去找姨妈和朱芸两人问个清楚。我又想起妈妈给我撸管手淫时,居然提到什么“我和爸爸是一样的东西”我还是很纳闷她指的是什么。
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,也就不去想它,既然做了决定,我也就很快安心睡下了,迷迷糊糊间,梦到妈妈曼妙诱惑的身影,我面前甜蜜魅惑地笑着。
高耸饱满的胸脯淫糜的晃荡,浑圆肥美的耸翘大屁股骚艳的摇来摇去,性感撩人的丝袜美腿交错迈动着。
都让我深深的饥渴难耐。第二天一早,妈妈去公司上班,我上午就在家里打了姨妈的电话。电话很长时间都没人接听,难道姨妈在忙?不过她不用工作,应该有大把的闲暇时间,可能是今天她外出有事。就在我打了第二遍准备挂断的时候,姨妈的电话终于打通了。
“喂,小彬啊。”姨妈悦耳而磁性的声音传来,但不知道怎么的,听起来感觉有点喘息。“姨妈好,你现在在家吗?我有点事想去找你。”我问道。
“嗯现在不太行,姨妈有点事。”姨妈说道,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听见她轻轻地“啊!”地娇吟一声,随后隐约传来什么东西击打皮肤的清脆响声。姨妈在干嘛?
她不是一个人在家吗?难道她在外面,这时候电话那头就像静音一般完全没声音,我对这话筒说:“姨妈你怎么了?你在忙吗?你要是没时间就下次吧,我也不着急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我还以为她已经挂断了电话,她的声音又从话筒里面传来:“啊好的小彬,姨妈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有些发热等过几天找你。”
她声音低沉,还有点喘息,我关切地道:“是感冒了吗,要注意”我的话还没说完,姨妈就把电话挂了,不知道姨妈在搞什么,她刚才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,看来确实是身体生病了,要休息几天,这样子我还是不要去打搅她比较好,过几天再去她家慰问下。
姨妈这边见不到,看来只能去找朱芸了,想起上次在通月楼见到她的画面,我就有点心里没底,这个女人总感觉神神秘秘,让人摸不到头脑。
但事情总要水落石出,每接近真相一步,就是接近妈妈一步,我咬了咬牙,又拨打了朱芸的电话。“喂,小彬,找姐姐什么事?”电话那头朱芸成熟磁性的声音响起。
“呃,姐姐你现在在哪里,我想想去找你,有点事要问你。”我说道。朱芸笑了起来:“咯咯咯,坏小彬几天没理姐姐了,现在又来想我了啊,姐姐现在在学校上班,不过没什么事,要不你直接过来。”“啊在上班啊,会不会不太方便”
“没事,暑期我只是偶尔来图书馆坐坐,没什么事,你来吧,我现在大学里的通月楼三楼的管理员室,一会儿我下班了我们一起回去,去姐姐那里。”
朱芸挑逗般的话语传来,搞的我心里有些痒痒的:“好,姐姐一会儿见。”挂下电话,我心里倒有些膈应,一想到朱芸现在在那通月楼上班,就联想起前几天晚上见到的她诡魅的身影,我至今仍怀疑我上次见到的是不是个女鬼,或者是我受到妈妈的刺激之后精神失常产生的幻觉。
不过我考虑再三,朱芸丰腴妖娆的娇躯仿佛在脑海里正在向我招手,我的下半身代替了脑子进行了思考,洗澡更衣梳头打扮了一番后,我骑上自行车去了京州大学。
京州第一人民医院,夜晚重病房里,姚双雷正戴着呼吸机,身上插满各种仪器躺在病床上,前不久他的心脏病发作。
本来当天就要丢了性命,全靠送医还算及时,这京州第一人民医院又有全市最好的医疗资源,多位医生紧急手术抢救,才算保下了他的姓名。
不过就算这样,他也仍然十分虚弱,每天几乎只能清醒几分钟,全靠这些医疗仪器和化学药物吊着。
勉强维持生命,至于他的健康能不能好转,还是每况愈下,医院已经尽到了最大努力,现在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。